谢容与

[一人之下乙女]今天要嫖王道长(gb)(1)(有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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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道长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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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名:小重山

综漫名:[综]今天要嫖哪个男神?



紫榆木制的小圆桌上铺着精巧的正方形墨绿绒布,绒布平滑而顺遂,在暖黄色灯光照射下闪烁着别样的光亮,它四角低低垂在空中,边边角角上缝着金黄色的璎珞,为这满室的装潢增了一些复古与华丽的意味。桌上摆的是一个做工精美考究的陶瓷莲花型香插,那白色的香插里还插着一根已经点燃的线香,那香是刚点的,一缕缕白色的烟飘散在空中,给无味的空气染上了桂花香。香插旁随意扔着一本书,书没什么意味,只是主人闲着解闷儿的闲书,登不上大雅之堂。

值得注意的是压在那本书上的那一截雪白的皓腕与足够纤细葱白的手。那胳膊实在是太细了,细到挂在那手腕上的碧绿镯子仿佛随时都要因为主人的动作从胳膊上溜到地上一般。而镯子上面的手是幻想中大家闺秀所拥有的手,尖尖的、细细的、长长的,透明的指甲盖儿没有染一点颜色,支出来的指甲有足足四、五厘米那么长。

“哦?她是这么说的吗?”那双手抬了起来,轻轻巧巧地托住了它主人的腮帮子。

这双手的的主人叫做闲乘月,此时她正懒懒地靠在椅背上,不甚在意地听着眼前人的侃侃而谈。她二十四、五岁的光景,生了一副古典美人儿的模样,不管怎么看都适宜的鹅蛋脸,一双仿佛嵌着一汪泉水般的桃花眼,眼下还有一颗足够点睛的泪痣,她总是耷拉着眼睛,一副对世事不太上心的模样,倒给这副艳丽的皮囊平添了几分淡泊闲适之感。长长的头发随意地批在身上,墨黑墨黑的,稍有些自来卷,身上穿着的墨灰色纯色正绢旗袍,素净的颜色穿在她的身上,又给她添了几分闲云野鹤之感。

对面的人在喋喋不休的讲着话,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和着,也不知道是听进去还是没有听进去,对面的人倒也不在乎,似乎对于她的反应已经习以为常了。

“所以,家主您的意思呢?”对面的人施施然向着闲乘月一拱手,似乎结束了她长长的一段话。

“既然小祖宗想去,我便陪她走一趟吧。”闲乘月没有抬头,低着头用她那尖利的指甲一下一下刮着桌布上的绒球,她的声音清冽而干脆,就像是山间涓涓的小溪,“你们不用过多烦恼,左右我两个吃白饭的总是在家也没有意思。”

“可是......”对面的人欲言又止,似乎有所顾忌。

也不要怪对面的人顾忌,毕竟闲乘月她所在的闲家是一个传承了有三千年的世家,三千多年传承到她一共九十一代,九十一代代代闭门不出,秉承着坚决不入世的原则,在这个充斥着异人与普通人的世间过着闲云野鹤、无人知道的隐居生活。闲家一族是神所选中最合适的侍从,她们以女为尊,只有全族最有天赋的女性才能继承家主之位,接受神赐予的能力,吸纳家族代代积累的修为,抵御外人的入侵,直接接触活生生的神仙。她们秉承着大隐隐于市的观念,除了家主以外的人都努力的维持着社会关系,在各大行业混得都不错,必要时也会和重要人物联姻,也算是给了她们家族隐居的资本。异人在内,常人在外,所以到现在为止闲家一直不为世人所知,世世代代传承着家族的信念,一心一意地侍奉着一个个心血来潮的神仙。她们家族繁衍的方式类似于一种名叫Neotrogla的虫子(注1),但也无伤大雅,毕竟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也不存在什么强迫的问题。

至于她们两个人口中的小祖宗,便是她们需要侍奉的神之一,神界那个一提起来便头疼的神仙,洛九天。洛九天哪里头痛呢?她离经叛道,不守清规戒律,行事乖张离谱,实在是个头疼的人物。

“没什么事的,长姐,”闲乘月抬起头,随意地向着站在自己对面的女子挥了挥手,“只是去玩玩,也不想着拿那通天箓,也没什么人在意的。最近三姐不是一直暗地里偷偷做些小动作吗?与其在家呆着,让她处心积虑地找机会,不如直接给她机会,早解决也早省心吧。”

被闲乘月称呼为长姐的是闲家第九十一代长女闲追月,她生了一张长长的瓜子脸,朱口凤眼,眉毛斜斜地向上剔着,美中带着难以忽略的攻击性。闲追月听闻了自家妹妹的话本想开口再劝几句,却没想到还没开口便被她抢了先。

“放心,我不会以咱家身份报名,我已经和峨眉那边的师父打好招呼了,没有什么纰漏,我只是一个峨眉的小道姑。”闲乘月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她满满地踱到窗边,透过那复古欧式的玻璃窗淡淡地睨着街道上纷杂的人群,“长姐,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也没什么可劝的了,去告诉一声小祖宗,我同意了。”

闲追月闻言叹了一口气,搜肠刮肚发现真没什么劝说的了,便认命地转身向外走,结果没走两步她又被叫住了。

“长姐,劳烦你一件事。”

闲追月回过头看见她的妹妹脸上带着一种奇异的微笑,她忽然就猜到了那丫头的意图,她的唇角已经抑制不住地剧烈抽抽搐起来。

“麻烦你告诉一下我晨练圈和广场舞圈的大爷大妈们,我有事出门了,可千万别趁我不在的时候练新舞新操,不然我再回来的时候就跟不上了。”

闲追月:我们家主年纪轻轻沉迷于广场舞怎么办!在线等!很急!

“你这趟出去其实是躲舅舅、小姨给你安排的相亲吧。”闲追月一下子就道破了闲乘月心中的小九九。

“结界,看破不说破,看破不说破。”闲乘月逼得说出了天津话,双手合十向着自家长姐拜了又拜。

闲乘月没有直接去江西龙虎山,而是带着小祖宗先去了趟峨眉,自己确实是峨眉的弟子,也有专属于自己的道袍,这一趟也只是为了给那洛九天搞一套身份罢了,当然,也会适当的旅旅游。

闲乘月追求仪式感,有钱也不坐飞机,非要做个动车晃荡着从四川到湖北再到江西,洛九天懒得和她耗时间,索性自己捏个诀飞过去,任由闲乘月一个人穿着道袍坐在人堆里任人观赏。

闲乘月到了峨眉山换上道袍就没脱下来,此时坐在动车她身穿着那宽袍大袖的、雪白的道服,脖子上还带着一个金色的璎珞项圈,上面缀着一串一串小珠子,头发高高地盘起,长长的睫毛淡淡地敛着,遮住了她眼角那妖冶的泪痣,除了那红得出奇的嘴唇,她倒真像一个得道飞升的道士。

视线里传入了一双柑蓝色的鞋子,闲乘月抬起头看见了一位同样身着道服的男子,他的道服倒不似自己那般宽袍大袖,不多不少地贴在他的身上,男子一头黑色长发高高地盘了起来,但是仍有根漏网之鱼,从脸庞边垂下,棕色眼眸半眯着,好像没睡醒的模样,五官倒是生得很好看,就是鼻子稍微有些大,但这并不影响他通身的风流样。

“您给让让,我是您里面座的。”他说话带着京腔,也正是京腔才能配上他那懒散的劲儿。

闲乘月却是不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头上呲出来的发丝,看得那男子直发毛,等到闲乘月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失礼,淡淡将头转回去的时候,那男子心里已经已经将所有好的、坏的可能性都通通想一遍了。

让那男子进去坐好,闲乘月敛下眼帘,尖尖的指甲一下一下地在小桌板上轻敲着,似乎在做什么顽强的心理斗争。

“那个,您......”男子最先打破这个尴尬的氛围,结果他话还没说一半,便被闲乘月一个凉凉的一瞥吓得闭上了嘴。

“我叫闲乘月,我没有恶意。”闲乘月转过头向那男子眨巴眨巴眼睛,仿佛是要学着电视狗血言情剧里的女主角,以此释放自己的善意。

“我......我叫王也,我也没有恶意。”那个名叫王也的男子明显没有接收到闲乘月的善意,脸色尴尴尬尬地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我和您说一个重要的事情。”闲乘月表情严肃起来,她本来就清清冷冷地没表情,此刻倒更显得凶了几分,就算她的话染上了天津调也没救过来。

“您说。”王也也被传染了,他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闻言点了点头,向着闲乘月做出了个请的手势。

“我能给你重新梳个头吗?”闲乘月那个尖尖的手指稳准狠地指向男子高高盘起的道士头,眼睛里闪烁着晶晶亮的光。

王也的脸色闻言趋向了一种不可控的方向,他抽着嘴角张了张嘴没说话,闲乘月发誓他绝对原本是想骂人的。

“我有点强迫症,就看见你好几根头发都没盘上去,就有点不舒服。”闲乘月双手合十向着王也拜了拜,“求求你满足我的愿望吧,更何况我们俩一看就是一家的。”

王也盯了闲乘月很久,闲乘月也不恼依旧双手合十地瞧着王也看,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两双又大又亮的眼睛就这样在空气中相互凝视着,王也想看透闲乘月的心思,而闲乘月也不加掩饰地袒露自己的心思——想给他重梳头。

“什么玩意儿啊,”王也最终还是败下阵来,他认命一般是耸了耸肩,转过身背冲着闲乘月,腰也微微弯了下来方便她伸手就能够到,“行行行,小姑奶奶您弄您弄。”

闲乘月闻言脸上难得的露出了笑意,她眯着眼睛,三下五除二地拆掉了王也的头发,又一阵飞快地操作为他绑起了头发。纤细的指尖飞快地在他的黑发中穿梭,偶尔那手指会触及他的头皮,王也却没有感受到温热的体温而是冰块似的凉意,他并不认为活人的体温能这么凉,但为自己绑头发的女人确实是一个活人,又或者说是和自己一样的异人。

“好啦!”闲乘月淡淡的声音从王也身后传来,她拍拍手,似乎对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当王也茫然地望过来的时候,她还体贴地递上了小镜子,“你看,这样不是很好。”

镜子十分狭小,但能清楚地看见自己的全貌,经过闲乘月的一番折腾,那平时呲出来的头发确实都归置到了它们族群中,整整齐齐地倒不像自己了。虽然是这样,但王也也没深究什么,他只是将镜子还给了闲乘月,然后道了声谢。

他觉得闲乘月一会儿肯定还要和他说话,因为他的头发过不了多久就要恢复了原样,毕竟他自己的头发,他自己门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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